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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晏礼,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不穿衣服到处跑了,她看人类就没有出门不穿衣服的,所以她知道这一点不对,赶紧承认错误。“我这样好难受,你把我放下来吧”。

    她被裴晏礼扛在肩上,脑袋向下,他的手按在她的屁股和腰上,这个姿势一点也不舒服。

    回到卧室,裴晏礼将房门反锁,他把樱桃扔上床,叁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

    樱桃被丢到大床上,床垫凹陷下去又将她弹起。

    “啊”,大脑晃了晃,竟觉得有点好玩。

    身上的西装外套掉了,樱桃滚进被子里,当她再次探出头来想看看裴晏礼时,却见他也和她一样,脱光了衣服,他此刻正在给身下肉粉色的庞然大物戴套。

    “都说了不要戴了”,她分走的注意又因为避孕套回来了些,她又想生气了。

    “不行”,他态度坚决。

    樱桃抿住唇,怒目圆睁的小脸死死盯着他。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裴晏礼此刻已没有呼吸了。

    可惜眼神不能杀死人,且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凶狠的眼神都没有用。

    “你不准戴,你听到没有,我不喜欢你戴那个,裴、晏、礼~”

    “听到了,但是反对无效”,他戴好套,将她压在身下。

    真算起来,昨日才算真正开荤,他饿得很。

    “你要是不听我的非要戴,那就不准你操我,我不喜欢,我不舒服”,她极力去推他压下来的胸膛,但力气没他大,裴晏礼纹丝不动。

    “你马上就舒服了”,正经话她听不明白,也听不进去,他只能在这种时候说些荤话,也算是助兴了。

    说着他已俯下身来堵住樱桃的嘴,含住她的粉嫩红唇吮吸撕咬,双手熟练地掴住她的双乳。掌心下柔软无比,他放肆地揉捏起来。

    挣扎的小手停在胸前,反抗的身子在他的触碰下也渐渐停歇,他向来说话算话,果然马上就舒服了。

    绵绵的乳肉被他的双手掌握,温暖的热度将乳尖搓硬挺在手心。

    “唔......”,他的技术越来越娴熟。

    火热的指尖轻点小腹,划过白嫩的肌肤,泛起粉红的颤栗,来到幽香迷人的花户。

    手指掐住冒头的嫩芽,轻弄慢捻,像是在揉弄什么好玩的玩具。

    “嗯......”,被堵住的小嘴发不出声音,但迫切的呻吟还是从喉咙涌出鼻腔。

    裴晏礼松开她的唇,让她可以自由地呼吸,但他的嘴却一刻不肯停歇。

    前几日在胸前嗦出的红痕消了下去,今晚又要被他添上新的了。

    他痴迷地含住她的雪乳吃进嘴里,探到身下的手指挑开饱满肥嫩的两边阴唇,他捏起,压了压,听着她变了调的娇喘,又改为手指从中间穿过摩擦。

    “啊......好舒服......裴晏礼......嗯嗯......”

    她这张嘴,有时候虽然倔强,但也诚实,出口的声音更是好听。

    知道自己的尺寸异于常人,他像往日一样先把她舔上高潮,然后换上手指插入,一指两指叁指,徐徐渐进。等她身下水流成河,舒服得直哼哼了,他便要开始上主菜了。

    可今日的樱桃舒服过后心里还留着一丝清醒。

    裴晏礼提抢抵住洞口,和之前一样意思意思地提醒一句,“我要进去了”,是想让她准备好,同时因为预告而带点紧张,这样插入时她会咬得更紧。

    以往樱桃都是巴不得他马上帮她缓解难受,从没在这种时候拒绝过。

    但是今日,她却道:“不行”。

    她声音发抖,面上满是春潮润红,分明想被疼爱得很。

    “不许戴那个东西,你取下来我才准你进去”,她还在坚持,还是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好像她是主子,把他当仆人了似的。

    果然,有时候是真固执。

    这事裴晏礼是万万不可能依她的,他沉腰挺入,“嗯......进去了,里面好热”。

    这话听在樱桃耳朵里像是挑衅。

    他居然不听她的,他居然真的敢带着套又插进去了,可恶可恶实在可恶,气死她了。

    但是,嗯......嗯嗯......

    他操起来好舒服。

    裴晏礼顶着胯,掐住她的腰耸动起来。

    庞大的尺寸进入,他一开始都是缓慢地抽动。

    “樱桃放松,我想再插进去点,想你再把我吞进去一些”,他也学会了在床上面不改色地说着骚话。

    水淋淋的甬道很快就被他粗长的肉棒搅得“咕叽咕叽”地响,愉快的神经触电一般传到全身。

    “不......不要......你出去,你讨厌,裴晏礼,你个混蛋,嗯嗯......”,她今天真是难得没有全身心沉浸在欲望里。

    “嗯,我混蛋,但是我不能出去,不然你怎么舒服呢?你更不许讨厌我”,他对她的话句句有回应,可又句句都回应得樱桃爆头震怒。

    “混蛋流氓讨厌鬼,你不能让我怀孕,你不行,我不要和你做爱,不要你操我”,她的双手有力无气地在他胸前推着,像在做戏似的。身下的小穴被他鞭挞得水洼洼的,他的腰上像是按了马达,不知疲倦,从慢到快从浅到深从轻到重地撞击她的媚肉。

    “不行?”,她每天都爽上天了居然还敢说自己不行?

    “不行吗?那这样行不行?”,他二话不说又加快了速度,甚至刁钻地换了角度,冲到深处更是重重一击,只把她插得花心乱颤,尖叫连连。

    “行吗?啊?”,他按着她像个打桩机似的抽插,“啪啪啪”不停抽打着花穴,阴部被拍得更是一片绯红。

    身下被撞得水液飞溅,甚至捣出了白沫,泥泞不堪。

    樱桃说不出假话来,她呜呜地哭着,淫叫着,第一次被他如此凶残粗鲁地对待,却舒服无比。

    裴晏礼没有规律地深浅结合捣弄,樱桃次次被顶到深处之时都是有准备却又没预料到。因为紧张和刺激,搞得小穴拼命吸绞穴内的侵入物。

    璧肉的每一寸褶皱都没顶开展平,胸前的波涛也被他撞得像是浪花打上海岸,一波又一波荡漾着,摇晃着。

    花穴内传来噬骨的快感,裴晏礼托住晃动的乳肉,再次低下头去亲吻含弄。

    他感受到了她绞紧收缩急促的蜜道,知道她这是快到了。

    他唇瓣上移,吻到她的锁骨和白皙脖颈,也在这里种下印记。

    被操得快感频频袭来,堆积如山只等临界点就爆发的樱桃,因为裴晏礼这次不听她的还反驳她而心中存气。她张口咬住他的肩头,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肤。

    “嗯......”,裴晏礼觉得自己被咬住产生的好像不是痛觉,而是快感,是爽。

    他有些鄙夷地觉得自己真变态啊,但他就着她咬下的力,更为卖力地冲刺。

    几十下后,小穴被干得发麻,终于再也抵挡不住了。她松了口,有淡淡的血腥味,唇被裴晏礼吻住,“啊......唔唔......”,他们共登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