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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你在说什么!?”柊健三郎被吓了一跳,正要起身制止, 柊隆明一个呵斥将他钉回椅子上。

    “闭嘴!”即使身子不再如从前,柊隆明的威严依旧不减:“给我坐好!”

    柊健三郎乖乖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很好地当做自己是一个木头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向您保证,他绝对不会再参与到各位的工作,并且未来各位需要贸易,我可以保证,我们柊家会在原有的基础上,将关税再次减低50%。”

    原本还没有参与实感,当自己在看戏的秦和瑟手里顿时一抖,差点没拿住手里的茶杯。

    老哥,你这也太狠了吧?50%?你们神明能同意吗?

    “没想到,我们柊家主尽有如此魄力。”一个温柔的声音突兀出现,不知何时,主座已经不再空悬,而是端坐着一个眉眼温良的女子。

    “柊隆明,你所言是否当真?”

    “是的,御建鸣神主尊大人。”柊隆明不再是鞠躬,而是规规整整地跪在地上,向主座的女子请示:“柊家愿意降低50%的关税,且柊健三郎绝对不会再参与海祇岛相关事宜;以期获得海祇岛一方对逆子的原谅,希望大家可以冰释前嫌,不受任何阻碍的进行贸易。”

    “望神明批准。”

    秦和瑟表面毫无波澜,心底已经如同受到惊吓,到处乱挠的猫,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是……你们这么重视……让人非常不习惯啊……

    “不知秦先生有何想法啊?”御建鸣神主尊大人,也就是魔神巴尔,她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秦和瑟:“秦先生可以畅所欲言。”

    想法?如果我答应了的话,会被暗杀吗?

    当然,秦和瑟表面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他看了一眼芳行,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排场。

    “当然,如果柊大人愿意的话,这只是一件小事。”有便宜不占,秦和瑟也不配当财迷了:“只是一个失误而已,想必大家对于这样的处理还是非常满意的。”

    “那既然已经皆大欢喜,就不必如此拘束了。”巴尔轻轻一挥,柊隆明识趣地退下,早已等候的舞女踩着轻盈的舞步,缓缓挪步到台前。

    “大家尽情享受这次欢宴吧。”

    觥筹交错,即使规模不大,却显得更加精致。

    柊健三郎对狐斋宫还是贼心不死;他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正打算起身向狐斋宫敬酒,对方却先他一步,端起酒杯向秦和瑟一桌走去。

    “嘿!小秦~”狐斋宫颇为自来熟地坐在秦和瑟旁边,将忙着炫饭的里安挤到一边:“怎么样?昨晚的小旅行玩的还开心吗?”

    此话一出,三小只的目光顿时一聚,秦和瑟喉间茶水一滞,差点没当场喷出来。

    “那个……等我回去再和你们解释。”秦和瑟先是安抚三小只的情绪,再面对狐斋宫道:“你都知道了?”

    “当然~集市里什么事我不知道啊。”狐斋宫好哥俩似的搂着秦和瑟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而且,你才去集市一次,可就已经在集市里留下了‘传说’哦~”

    “啊?”秦和瑟一脸懵,他不记得自己有做出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情:“什么传说?”

    “想知道吗?”狐斋宫见他确实一无所知,故意吊起了胃口:“那么……你过来一趟,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搞事雷达滴滴作响,他知道,这只白狐狸八成又是想整点花活,但秦和瑟实在有些好奇,看因果红的很健康,应该只是一些小玩笑,便答应了她的邀请。

    “跟我来。”

    狐斋宫拉起秦和瑟的手,将他拽出了宴席;看着周围逐渐稀少的人员,还有越来越近的主座,秦和瑟愈发觉得不对劲。

    朋友,玩笑开的有些大啊……

    终于,在狐斋宫说出那句:“嘿真!我把人给你带来了。”的时候,秦和瑟大脑的cpu彻底烧起来了。

    见秦和瑟一脸茫然的样子,真拉过狐斋宫,悄悄问道:“你是把人骗过来的?”

    “当然。”狐斋宫好不掩饰她的“罪行”:“这人‘懒’的很,一天到晚就想着偷懒,如果不骗着他一点,他肯定不愿意来。”

    两位,这就是“大声密谋”吗?我可都听见了。

    “其实秦先生不必如此拘谨。”真带着问号的笑意,轻轻敲了一下狐斋宫的头:“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两人应该是平起平坐的,不必如此‘懂规矩’。”

    对哦!老子也是魔神啊!虽然并不想当,但当都当了,为什么不用啊?

    秦和瑟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对着真简单行了一个礼,大大咧咧地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侍女直接在巴尔旁边加了一个座位,秦和瑟也没有丝毫犹豫地坐下;这让底下的人,尤其是稻妻一方的众人瞪大双眼。

    “不知御建鸣神主尊大人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叫我真就好,那个称谓太长了,我自己听着都有些不太方便。”真推过来一盘和昨晚猫又送给他的如出一辙的小鱼干,笑地格外灿烂:“这是我一位老朋友的手艺,要尝尝看吗?”

    如果不是真笑地格外真诚,秦和瑟都要以为她是在给自己立下马威:“你的一切行踪我都知道哦。”

    “您那位朋友……的手艺真不错?有开店的想法吗?”秦和瑟咬着和昨晚一样酥脆的鱼肉,旁敲侧击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