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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无情伸手捂住了同位体的嘴:“知道太多容易被灭口,尽职的警官先生。”

    松田阵平挑挑眉演回去:“都是合作伙伴了,差这点情报吗?怎么,代号成员大人要反悔吗?”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还有一件事,”室内仍戴着墨镜的卷毛若有所思,情绪全然遮掩在不透光的镜片后,“不管党争的混蛋们,你确实被公安那边的人盯上了。”

    预感不妙的松田警官往后稍稍,目露凶光:“不许绑我!”

    “嗨嗨,”卷毛站起身来友善地退远,背后的手精准盲摸到空床的床单,猛地掀起往对方头上搂,“那种事情想也不可能的吧!!”

    卷毛牌假酒多少还是掺了点含量不到百分之五的酒精,具体体现在身手敏捷的同时鬼话连篇,对面的松田警官本着同归于尽的原则,没躲过被床单蒙头的命运闭眼向前冲,搂住了同位体的腰把人地上创。

    “你丫xh#cka!”

    “你先动的手xhdhnxsj!”

    说着加密语言的两人从病床滚到了地上,猫猫互揍打得不可开交,床单在两人间被撕得乱七八糟,翻滚终止于两位卷毛一头创上床脚,一头创上门板,两人对视一眼决定暂时休战。

    “喂,你手机响了。”

    打了一场重返六岁都不会这么幼稚的架,松田阵平浑身加倍酸疼,勉强摸上病床边缘掏出手机看了眼,是萩原,他说自己被大魔王逮走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小阵平记得好好吃饭哦。

    他还在末尾加了几个哭唧唧的颜文字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一米九的帅哥语气还是熟悉的jk。

    松田乐了,拍了拍同样浑身不舒服的同位体:“第一种情况来了,你该起来干活了。”

    公安工作要保密,萩能发出这么一条已经不容易了。

    皮衣在争执过程上粘上了不少灰,加拿大冰酒随手拍了拍,嘟囔着他都已经退休了还要无工资返聘是不是太不人道这回事,灵活地跃出窗外:“我先走了!”

    “喂,这是五楼!”

    没包扎就跑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原先的伤口也好不到哪去,也不知道对方具体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刚刚互殴的时候警官先生就没敢下重手,但翻滚肯定压到了伤口,反而对方好像更兴奋了。

    同位体似乎有点心理问题。

    对自己同样糟糕的心理状态毫无自觉的松田阵平这么想着。

    另一边萩原研二确实是被公安邀请了,得益于他敏锐的观察力和倒霉的运气,松田做的笔录他也原封不动地做了一遍,还签了厚厚的保密协议。

    然后就放人回去了。

    萩原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

    据说是对方的长官出了些意外,每次都到警察厅准备开会,都会因为突发状况被叫走。

    萩原研二开玩笑似的把这话讲给了身体检查无碍后恢复正常上班作息的松田听,那边没有要求萩原坐会再走就说明上级的活动行径不在保密范围里,但是又对还未召开的会议缄口不言,实在不知道该说保密程度是好不是不好。

    如此反复四五次,萩原研二终于在某天拆弹结束后上了贼车,从案发现场直达警察厅会议室,进去前他还有点懵:“等等,我的报告……”

    对方说大丈夫,已经托付给松田警官了。

    ……很好,看来他已经可以开始想怎么补偿自己无故加班的男朋友了。

    照例检查完随身物品入座,不长的等待后,经常放人鸽子的神秘长官堂堂登场,眼熟的金发黑皮迈着急匆匆的步伐,手上抓着新鲜出炉的资料,边念叨“刚好赶上”一边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不可置信的萩原研二对面,粲然一笑。

    “虽然大家都很熟了,但是容我自我介绍——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科zero组负责人降谷零,你好,萩原研二警官。”

    许久未见的难搞同期成为了你的圆滑上司是什么体验?

    萩原研二看了人两秒,对方的笑容还是那么无懈可击,前者也扬起一个灿烂的笑:“长官你好!哎呀看到您就让我想起来我的一位失踪的同期,他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猫眼,笑起来就和您一样温暖呢。”

    对面的笑容逐渐加深并隐隐透着黑气,萩原发誓他看到了背景盛开的黑百合:“是·吗?一看到萩原警官我就想到了前两天走在路上被举报的黑皮衣墨镜卷毛,听说对方也是□□处理班的一位王牌?”

    互相伤害完后两人默契地笑了出来,紧张的气氛轰然散去,旁边负责记录的打工人风见裕也默默推了推眼镜,对上司和同期的友爱交流视而不见,不如说此次会议只有三个人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是内部泄露了什么机密,还是哪个警官被收买了?

    寒暄过后回到正常交流情报,萩原研二简述了松田遭绑架前后发生的经过及疑点,还有电话里的声音,好像是近一年前他在医院撞见的皮衣卷毛,嗯?这个形容有点耳熟。

    “风见,麻烦你去调一下前天路人的报警记录,就是凌晨三点的那个。”

    下属应声暂时离开,情报交流仍然在继续。

    降谷零这边涉及的方面更多更复杂,他尽量挑出一些说,还是繁多到需要资料辅助。

    毕业即转行,他和诸伏景光经过相应培训后去里世界竞争上岗,倒霉蛋情报贩子安室透失去了他的财富和身份,四处游走的狙击手雇佣兵绿川幸也是,而两位警校生接手了他们的遗产,再经历一些偶然的碰面和一点点叛逆,成功混进组织。